且说玉仙直望毛蛟不见,方背了药材,望北川州而来。
一路遇有一般的村邻,相伴了赶路。
一众四五人,行了二三个时辰,已是正午,方至州城,入了南门,各有相熟的药铺,便约城门外聚齐同回,四下散开。
玉仙与一个同村的后生,去城北养恬堂,将药品称了,自已帐目准折价数,两个就在店中讨些清水,吃了干粮。
少时,交割钱贯,二人辞谢了主人家,望南门而去。
恰才行过府衙,只见迎面一个骑马的后生,手里将一条鞭,光着眼,只顾左右睃,前后拥了一二十个闲汉,两边驱开行路人,甚嚣而来。
玉仙两个忙要去路傍闪时,那后生在马上,却早看见玉仙,色心顿起,急教手下人,来抢玉仙。
玉仙走避不及,吃三两个人,拿了肩臂,推搡着要去。
玉仙同伴的后生大急,便上前分拆,却被众闲汉,三拳两脚,打倒在地,挣扎不起。
玉仙吃人拿住,摆脱不得,又见打伤同伴,奋声喊道:光天化日,怎地强抢妇女,打伤人命。
那街上看的人,纷纷闪去。
你道州府衙前,如何便敢行凶。
原来这骑马的后生,正是北川知府吴中道的公子,名叫吴桓,仗着父亲势要,如常在州中作恶,专一抢夺妇女,肆虐奸淫,吴知府独生此子,只是纵容,吴夫人却是懦弱,禁制不得。
今日吴衙内来兴,带了家丁,又跟了一众泼皮闲汉,州里州外寻了一遍,恰才要回府,不想正撞着玉仙。
当下玉仙被抢,直推至吴府门前,只见两三个年青妇人,一般的吃人拿住,并了玉仙,俱抬入府去,三弯两转,来至一间房舍,依了后院高墙,甚是广长。
此间却是吴衙内私牢,抢的女子,俱藏在里面,任他残害。
内里分作三层,前面只是看守,中间作了大小两个囚牢,木栅相隔,内里一间,尽有刑架器械之类,却是他行淫之所。
当时玉仙与三个另抢来的妇女,俱被下在小牢内,吴衙内却不急来淫乐,只教人好生看守,自领了众人,府中饮酒去了。
再说玉仙那同伴,吃打倒在地,无人敢救他,见吴衙内去了,有那街前作生活的,扶他起来看时,虽是头破血流,伤不得性命。
那同伴且不顾痛,急向众人跪了,哭求道:各位父老,可怜见小子同来的姑娘,贫苦人家,是个好人,平生不曾作得些子歹事,我村里没一人不喜她,如今平白吃人强去,我便去州府告上官司,烦请众位作个证见,救我同来的人。
众人搀他起来,叹气道:可知是个好人,自是她命中有苦,你今番要救她,难比登天。
你不知,那抢她的,正是本州知府亲生的儿子,不去告他便罢,只怕连你也打杀。
那同伴听得,半晌言语不得,没了计较,只得拜谢了众人,大哭而去,到得南门外,见三四个同村人,正等得焦急,与他说知了,都哭,料奈何不得,便商议回转,到得村里,寻玉仙家人告诉了,一家哭伤,好不可怜。
且说玉仙被推在牢中,大声叫骂,无人理会,恨了一回,无可奈何。
那三个妇人,只是蹄哭。
牢中昏暗,只对面墙上,高开了两三个窗洞。
玉仙四下看时,却见旁边大牢之中,隐见人形,似有人声,打眼望去,只见那大牢之中,横七竖八,禁了一二十个赤身妇人,蜷在那里低泣。
玉仙转过身,看三个同抢来的妇人时,俱是二十上下,略有些姿色,便走过去她身边,问道:姐姐那里人,可知如何出得此间么。
数内一个,止了哭声,看了玉仙一回,叹道:只怕难出了。
玉仙急道:却是为何。
妇人道:我便是州中人氏,你不知,我认得那人,他是本州知府亲生衙内,但州里人,那个不知他荒淫,便白日里大街之上,兀自将好人家妇女,把来白白奸淫了,我曾听得,但吃他捉去的,日夜受他淫虐,他手下有得是家奴,并那闲泼的汉子,亦教时时轮奸妇人与他看,必吃他奸得没了人形,不起他兴了,方始丢在城外,有无力走动的,竟吃那野狗叼去,亦是平常。
如今不幸被他拿了,只怕生死那报。
我看你倒生得端正,倘是顺了他的意,敢是有些好处,放了你去,也是有的,似我等俗粉,怕是无望归家了。
言罢又哭。
玉仙听了忿怒,却没作道理处,起身跺了一回脚,只得去墙边蹲了,思一回父母,念一番毛蛟,昏昏睡去。
正不知过了几时,听得门响,只见外面开了门,两个下人,抬了粥饭,盛在碗中,连筷放在牢里,众妇人摸摸索索,都来端起碗吃。
玉仙饥渴,自道:且吃些,看他如何。亦去吃了。少时,下人复来,收了碗筷去。
玉仙呆坐了一回,看看天色黑了,却有人入来,墙上悬了两盏油灯,再过得一时,便听得门又开了,一片喧笑,先有两个人,跑入里间,点了灯火,只见吴衙内执了扇,后面跟了十数个家丁,带了七八分酒,来至小牢前面。
吴衙内略看得一看,嘻哈大笑,摇摇摆摆,入了内房之中,随后的人,便来开了小牢门锁,不由玉仙四女挣扎,强拽至内室。
玉仙入房看时,只见十数个家丁,已是大脱膊着,只扎条裤,围在里面。
只见那吴衙内,却除光了衣服,胯间垂了一件大物事,赤条条坐在桌旁,手里摇着纸扇,两眼惺松,似不甚在意。
玉仙等人,吃推在墙边,将手绑在木桩子上,那面正对了吴衙内,四女见他不文,惊恐一回,羞怒一回,不知所措。
吴衙内将手略指一指,一旁闪出两个家丁,解了一个女子拉前,不待她挣扎,扯住她身上衣裙,两下只一撕,只听女子惊叫,已吃剥得一丝不挂,倒坐在地上,抱住身体哭泣。
只见吴衙内起身,过来蹲在女子面前,将扇挑起她下颔,淫笑道:也是个美人儿,如今要与我成亲哩。
那女子哭道:小子前月已嫁了丈夫,公子放过罢。
吴衙内故作失惊道:恁地时,小娘子想必思念丈夫。女子颔首,不敢正视。
吴衙内见了道:只是天晚了,要去寻你丈夫,也不济事,你若急时,且看这满屋男子汉,但有中意的,今夜权与你作个老公,教我们都乐,如何。
言毕与众家人大笑。
女子举手掩面道:怎地羞辱人。
吴衙内道:休要作态,你不过是个骚货,已吃人肏过的淫妇,既然来此,少不得顺我的意,乐我一回,便放你出门,如若不然,教你认得我吴衙内,断不便宜了你去。
女子又哭。
吴衙内转身作下,唤那女子道:你来。
看那女子惊疑,一旁家人取条鞭,地上只一挥,啪地一声响亮,喊道:不去时,且在此处吃鞭。
妇人唬得缩身,哭叫道:莫打,莫打,我去。
只得颤微微起身,袒着那身精赤白肉,待要走动时,只见众人盯了她看,顿时大窘,那里迈得步去。
吴衙内焦燥,把扇打那桌响。
妇人只得小细的步子,团转转地,藏了阴毛,现了屁股,半晌方挨过去,垂首立在吴衙内面前,脸直红去项下,恨不多生七八只手,捉掩那身羞处。
吴衙内看了一回,道:且转过身,我看你屁股。
妇人羞耻,捂了哭泣,只得转身,将那纤纤的腰,肥肥的臀,尽显在吴衙内眼前,教他看了个尽够。
吴衙内看的兴动,口里道:便是天作怪,教妇人生得好肥屁股,我若一时不得见,便要馋死哩,害人,害人。
忍不住丢了扇,一把拘过女子,将脸抵在她屁股,亲摩不休,女子惊叫,吃他弄得羞痒,却不敢挣他。
吴衙内去她屁股上,猛吸几口气,得些肉香浸在心中,煞是解兴,离了女子肥臀,却伸条手臂,插在她胯间,蹭弄阴毛,来回翻转搅动,挤那牝门肥肉掀动,妇人扭臀,初时是避他,此后却是就他了,阴间一发痒了,渐渐抬了头,有些喘声,只闭了目,手却抱了双乳,由他在下戏耍。
不一时,吴衙内收了手臂,起身自后抱住妇人,双手搓她鼓鼓的乳儿,阳物尚软,贴了女子屁股,挺磨挤弄,方得略略硬些。
吴衙内教女子趴在地上,对她道:我且与你作回夫妻。
那女子一则惧怕,一则被弄得有些春意儿,只得俯身跪下,耸起屁股与他。
只见吴衙内一手抚住女子屁股,一手拿了阳物,去她阴户上,磨转了一回,一发硬些,成得事了,龟头便去寻那女子屄孔,就她流出的水儿,撑开阴户,直顶入去。
那女子吃阳物来肏,抬首嗯地一声,不知苦乐。吴衙内在她牝中,缓缓抽动阳物,肏了一二百抽,问道:我的屄,这屌差似你丈夫么。
女子吃他奸了,心中淆乱,应声道:便是一般,你的忒肥些。
吴衙内失笑,却紧肏她一回,约莫五六百抽,那女子鼻中放些哼声,一颗头,高低不定,屁股自向后,迎凑屌物。
吴衙内道:我的阳物,中你意么。
女子道:好大屌,小屄满撑了,只是有些疼痛。
吴衙内又将阳物,尽根抵入,上下左右搅动,女子阴中酥麻,啊啊乱叫,唤道:烂了,烂了。
吴衙内却再抽送,慢慢肏了二三百回,复问女子道:你丈夫如常肏你,也是这般模样么。
女子胡乱道:不曾如此,似狗儿干事一般,羞死人。
吴衙内道:你的屁股,却似惯家哩。
女子道:身子吃你奸污了,却如此取笑人。
吴衙内笑道:可知笑人,你那屄里,倒好肥汁哩。
那女子羞愤,闭目不言。
吴衙内此时,但觉屄中温煦,阳物饱浸骚水,变得铁硬,方始发狠,摁住女子臀胯,稳住下盘,喊声:诈死么,看本衙内肏你。
大屌满塞牝户,急急抽插,不啻狂风骤雨。
身下女子,初时见他尚自温柔,虽是屌大,还可承受,不料转瞬变作凶徒,十分勇恶,吃他奸得东倒西歪,喘气亦难。
因肏得快,也不知他干了几千回,但觉屄中滚热一根铁条,捅得生疼,那女子当不得,撕声叫道:饶命,奸杀人,肏破了。
吴衙内又搅一回,那女子屄门肿起,有些麻木,却吃他磨动花心,不觉牝户颤抖,泄了阴精。
吴衙内见她丢了身,却又缓缓抽插,略歇一歇,抽得二三百抽,看那女子,屁股渐渐复迎,便再施本事,狠肏起来,又是二三千抽,妇人在下面,声唤不已,却又丢了身子,如此三五回,妇人再丢,阴精猛泄,大叫一声,已自散发瞑目,吃奸肏昏了。
吴衙内挺屌,屄中只顾乱顶乱搅,得些意思,抵住阴户,泄了阳精,略舒得几口气,方抽身离了妇人,转去坐下。
妇人失了禁制,肥臀只一侧,重重倒在地上,牝中纳不得许多阳精,倾溢而出,流了满股,一身精赤的白肉,在那里喘动不休,口中兀自唤道:不消,不消,便十个屄,也吃肏烂了。
吴衙内笑道:见得差了,你那件骚物,便十个男子汉,亦吃你摧了。
与一众家丁作个眼色,便有两个除裤上前,拎起那女子头发,啪啪只两下,女子吃打醒转,只见面前,恍了两跟屌物,立时呜呜噎噎,哭求道:下面不中用了,如何承受。
家丁道:含得我屌爽时,便由你。
便将阳物肏屄般捅,这个含一回,那个吞几度,两根阳屌,一时俱弄得硬了,二人笑道:没奈何,既得你殷勤,如何不奉承你。
一个便将妇人,背后抱起,分开两腿,一个便在妇人面前,阳物肏入她屄中。
妇人哀告:气力全无,饶了罢。
前面家丁只顾奸肏,屄中阳精未尽,滴滴嗒嗒,俱落在地上。
不防后面那根物事,抵将过来,要耍个二龙同穴,紧挨了前面阳物,直望屄中挺动,两个家人,如常惯使这般手段,那女子待要挣扎时,后面家人,已自肏入龟头。
女子撑得撕痛,眼泪并出,惨呼道:不是人,杀人,杀人,痛杀了。
哎呀乱叫,却不敢动弹,怕裂了屄,只身子打颤,摇头痛哭。
两个家人,却不理会,前面略让一让,两根阳物,俱肏入妇人嫩屄,一起抽动,奸那女子。
女子吃二人夹住,上按下抱,闪闭不开,只得大张了嘴,锁眉呲牙,疼哼连连,流泪受奸。
两个家丁,顶提了七八百抽,女子渐渐亦能承受,觉有快意,丢了一回阴精,却自泣道:毁了小屄,将何物丈夫去肏。
家人笑道:你便再寻个老公,夜里由他两个,一同干你,怕不是好哩。言毕二人出力大肏,直干了一二千回。
妇人虽是羞惭,屄中撑满,自有些美快,比那一根单肏时,别有不同,便揽了前面家丁,提臀套他两个阳物,爽哼连连,口中乱叫道:如何见人。
家人再奸得二三千抽,精便要来,使个眼色,阳物一起猛提,又将妇人屁股,死力桩下,女子知他两个要丢,便就着大肏里,大声叫唤,复耸了二三百抽,两个家丁叫声:去也。
齐齐顶去屄中,那阳精,便似两条火龙,一双水锤,猛喷在屄底。
女子受此一激间,大叫一声,牝中阴精大丢,顿时漏泄,屄肉乱抖,吃二人奸干昏了,便似将死的白猪一般,摊在家丁身上,不住价喘着粗气。
吴衙内却不放过,教将那女子,丢与众家人,众人都去了裤,围了妇人,依次奸她。
女子见了,心中哀叹:如今娼妓不如的身子,由他众人肏罢,倒免些苦处。
一时失了志意,仰身受淫,又将两手,都去抓了阳屌,送在口中含吮,那身上的家丁,一个肏完,一个复上,轮番奸淫女子,少时教她马伏,自后奸肏一回,又教她倒骑于上,套浇大屌,有那恶的,复使双龙故事,两根阳物,挤在屄中肏干,女子呼号而已,甘心受肏,由他众人,轮番使些花样,尽情奸淫,那吴衙内,亦乘兴凑趣,又奸了她两回。
秽乱了一回,只见这女子,浑身上下,大汉淋漓,被吴衙内一众,反复耍弄,把来轮番奸淫,早是承受不得,吃干翻在地上,白白赤光的身子,软作一堆,阴门两片唇肉,已自肏得肿肥,下面近会阴处,扯得殷红,几乎撕裂,牝穴大开,屄中满是阳精流出,昏死过去,不堪复肏了。
吴衙内并那众人,却不尽兴,丢开那个妇人,又去解了绳索,扯过两个女子,单只留下玉仙。
吴衙内看二女时,身上衣裙,已吃汗水浸得透了,愈显出娇娆身体,心中痕痒,便指了二女,叫道:你两个,自脱了衣裙我看。
原来这两个女子,却是未曾嫁人的,三番两次,不肯解衣,吴衙内冷笑:你便硬到底。
把手一挥,后面两个家丁,拿了鞭,嗖地去二女臀上,重重抽了一下,二女痛得弹起,臀肉火燎般疼,摸了屁股大哭,急切间那得躲处,早又一鞭抽下,当不得痛,倒在地上滚,哭叫连天,见那鞭又起在空中,大声告饶道:莫打,实是疼痛,饶命。
家丁道:饶你容易,起身。
二女只得抖着腿,抱了屁股,挨起身子。家丁喊道:衣裙不脱,更待和时。
二女虽是疼痛不过,终是羞耻,只在那里迟疑,家丁大怒,奋力再打一鞭,正中二女肥臀,只打得屁肉乱颤,可怜两个如花小娘,疼得在那里跳,泪流满面,家丁再要打时,数内一个急叫道:莫再打,我便脱。
真个一头哭,一头去解衣裙,那一个见了,知不能免,只得如样,宽了衣带。
二女畏畏缩缩,半晌方褪尽衣裳,一丝不挂,立在当场,抬腿撅臀之间,一身妙物,已吃满屋汉子,看够了去。
吴衙内大喜,招手呼道:来,来。二女惧打,敢不听他,咬牙忍这羞耻,挨过吴衙内近前。
吴衙内去她两个乳上,轻轻拿捏,诞道:今朝厨下的馒头,却无如此嫩滑哩。
又去含她两个乳头,二女一发窘迫,无地自容。
吴衙内复教二女转身,只见秀臀之上,三两道鞭痕,浸出血来,印在雪白嫩肉上,煞是撩人,抬手去摸,啧啧道:恁地狠毒,伤了我的肉儿。
二女被他触了痛处,身子打颤,又复哀声。吴衙内饱看多时,教二女转回身,吩咐道:与我吞屌。
二女窘极,呆在那里不动,猛听得身后鞭响,唬得连忙跪下,急应道:莫打,我吞。又作难道:我等未经事的,只怕。
吴衙内道:见恰才那个淫妇么,如她一般,但将我的大龟,尽含在你口中,用你那舌儿舔弄,有甚难处,快快含来。
二女见吴衙内阳物,垂在胯间,尽粘了白浊之物,煞是恶心,推不过,一个先捻了两指,捉起屌儿,看了龟头,轻启莲唇,含在口中,忍了腥恶之气,略略含吞,又将舌儿,舔那马眼,吴衙内觉爽,呼快不已,便教她尽吞去,女子依言,直含至根,不防屌物伟长,深抵咽喉,急忙吐出阳物,咳呕不已道:几乎噎死。
吴衙内不耐道:蠢屄,你那喉头,肏也肏得,如何噎死,与我出力叼。
女子无奈,再复吞入,双目含泪,将了咽喉,去套他阳物。
这个含弄一回,吴衙内便教那个,如法替他吮套,只见二女檀口流唾,朱唇染腥,弄得吴衙内爽快,阳物已自挺硬,便教二女起身,都趴在桌上,开了两对粉腿,露出一双嫩屄,就要肏她。
吴衙内起身,来至二女身后,就近抱了一个屁股,捏了几把,疼得女子呲牙,便扶了屌,去她屄门上肏,挺磨了半晌,七上八下,只是肏不入,吴衙内骂道:穷屄,恁地慢客。
又去肏第二个,不料亦是如此。
原来一则二女皆是未破身的,二则吴衙内起先肏得快意,见今阳物不十分强硬,三则带了酒,未曾戏得二女情动,不比那受过肏的妇女,如何能够得入。
吴衙内忽然想起,失笑道:我的不是,快取我那水儿来。
就中一个家人,捧过一个瓷瓶,酒壶般大小,却是经年的春汤,久制的淫药,任你处子的身体,但沾上的,定翻作人骑的淫妇。
吴衙内接在手中,拔了塞,满面淫笑,看了二女两件屁股,摸了一把屄,恰待倒那水,抹在屄上,却又止住,笑道:我的人,今番教你乐。
便去她臀上,轻轻捋动屁眼,伸了一指,点点挤弄,慢慢扣入她肛孔里,乱摇数回,略掰些缝隙,倾那水在肛孔上,却是如油一般,随抽插手指,引那水儿,肛门内外,抹了个遍,便再倾些,又不住搅抹,如此二三度,将她肛门,抹得尽透了,两个屁股,俱如此弄了,抽了手,复倾些在掌上,把来掳在自家屌具上,便教收了瓶,立在那里看。
二女被他捅弄肛门,窘得欲死,满面羞红,埋首由他摆弄,好一时方罢手,松口气,道他定然再生怎地捉弄,却不见来,到是一个屁股,自那屁眼,一点痕痒,直窜心腑,渐渐散开,只觉肛道内外,俱麻得透了,那里忍得住,屁股摇摆不止,口内娇呼道:痒煞,痒煞,怎地救救。
屁股一发痒甚,臀肉摇得要飞,禁不住自伸了纤指,去扣屁眼,呀呀呻叫,只不解痒。
吴衙内吃她屁股晃得屌硬,看二女骚样,大喜道:有趣,有趣。
上前扯开她手指,龟头抵住肛门,用力一顶,借那水功,直肏入屁眼去,内中热似火烧,烫得吴衙内叫爽,又无涩阻,便大抽大插,狠肏起她屁眼来。
那女子被肏,却是消痕,已昏了神智,抬首痴笑道:好人,恁地解痒,奸得我爽。
屁股乱凑,不知高低,哭一回,笑一回,瞬时捅了一二千度,女子屁眼酥痒,只顾出力迎肏,并不见她些子倦意。
可怜一旁的那个,肛道痒极,屁股腾腾地跳,手指几将屁眼拽出,大哭道:救我一救。
吴衙内见大笑,便丢开这个,去干那哭的,阳物一捅而入,尽插在他屁眼之中,女子爽声大叫:再生爹娘,救了我性命。
不待吴衙内抽插,已自屁股乱掀,套吞那阳物。
吴衙内抚住了,甩开大屌,死力狠肏,捅得沉重,撞那屁肉乱响,那女子的是痕痒,大声呼快:爱郎,插得我美死。
又干了二三千抽,啊啊浪叫不休,先时那个,虽是爽了一回,如今肛内空空,无物消痒,其苦倍甚于前,哀号声求,只是不见人来,喉急了,起身去扯吴衙内,不料吴衙内正自精来,吃她尽力一拽,阳物跳出,那阳精收涩不住,乱洒在二女身上。
女子不顾,推吴衙内作倒,反骑上他身,低首拿了他屌,便域塞去自家肛门,阳物却自软了,不复冲刺,急煞这女子,只得翻身跪下,去含那阳物,指望他硬,那个后肏的女子,亦复痒煞,看见了,忙近前来,一把夺过阳物,去口中含套,这个怎肯发过,两个女子,你争我夺,屁股却在地上乱磨,一时那得阳物挺硬。
吴衙内见二女狂乱,大叫道:都不要乱。
便教众家人,左右列开,复取了那水,倾在二女肛中,再行搅抹遍了,便教她两个,自躬了身,将屁股去套众家人阳屌。
二女神昏,心中但只惦念阳物解痒,浑不理会得许多,听了吴衙内吩咐,急奔上前,各循了一列,弯了身,两手掰开屁股,去套阳物,有顺她意的,便直捅入去,大肏她一二千抽,听她浪叫,有戏她的,却不教阳物插入,勾她转身,叼一回屌,方才干她屁眼,亦是狠捅她一二千度,再推与次后的人。
只见二女,便似疯颠一般,赤身露体,一地里寻人,肏她屁眼,浪声不曾止息。
吴衙内看得兴动,阳物复硬,冲上前去,随手推翻一个女子,教她趴在地上,摁住她屁股,挺屌猛捅入她屁眼,先自抵住肛门,肛道里乱搅一回,听女子一发叫得欢了,方才只顾死力奸肏,大力桩干,不休不歇,直肏了五六千回,阳精复又畅泄,女子只是浪叫连连,耸臀承受。
众家人见了,亦不耐了,将二女按在身下,轮番狠奸她屁眼,少便二三千抽,多便六七千抽,再复搅她一搅,阳精俱射在女子肛内,满溢而出。
二女哎呀浪叫,被那十数个家人,俱奸了她屁眼一回。众人不肯干休,排头再肏二女屁眼,皆是狂肏五六千度,阳精复泄。
二女肛门,吃众汉轮奸无度,虽渐人事不知,兀自摇了屁股,引那阳屌,来干她屁眼。
如此肏干,轮番奸淫二三百回,二女已自脱力,摊在地上要死,肛门洞开,其阔容卵,红肿不堪,倒泄出满腔阳精,涌了遍地。
吴衙内一众,亦复爽透,都在那里,喘了气笑。
吴衙内奸了三个女子,觑见玉仙,仍吃绑在柱上,看她本自骄美,更兼汗湿衣衫,愈是玲珑天质,便乘兴摇至玉仙面前,恬了脸,上下打量玉仙,口中赞道:美人儿,直恁地绝艳,我不曾见。
又道:教你受苦,我十分不忍哩,你已看勾多时,倘是从了我,我扶你作我娘子如何。
玉仙恨了半日,忿气填膺,听他出语戏弄,心中大怒,更不答言,觑他切近,一口唾,直吐在吴衙内面上,吴衙内急闪时,已是不及,诞沫正中眉间,忙用手去拭,弄了半晌,顿时火起,举手猛抽玉仙脸面,玉仙被打,口角渗出血来,却自不惧,只是怒目而视。
吴衙内转又笑道:我的娇娘,肯与我干事时,吃你打杀,亦是心甘。
玉仙切齿道:你个无心的人,猪狗不如的东西,我便死,也不从你。
吴衙内人奉承他惯的,几时受人打骂。
见玉仙意坚,骂得怨狠,肝火直烧至顶盖,大叫一声,死力又抽了玉仙几掌,便教家人,将玉仙自桩柱上解下,推至木架,把来大叉地吊了。
只见玉仙身子凌空,两臂两腿,俱分扯开,绑系在架上,却自忿忿挣扎,一丝畏惧也无。
吴衙内怒气难消,地上拾起鞭子,挥舞着,望玉仙大股间,劲抽了二三鞭,玉仙吃疼,屏气咬牙忍受。
吴衙内见她使硬,愈发怒,抬起鞭,身子上下前后,乱抽了一回,只不伤她脸面,直打得衣袂纷飞,裙裳巾挂,俱撕得烂了,隐隐透出秀体,玉仙那疼钻心,身子弹颤,哀叫不已。
吴衙内打勾一时,丢了鞭,上前两手拿在玉仙胸前,取笑道:狠人儿,奈何我么。
肆意去玉仙身上摸了一回,玉仙羞痛不堪,止不住泪水滚出,失声哭泣。
只见吴衙内嘿嘿笑着,动手去拽玉仙残衣,玉仙惊叫:你。格挡无方,早被吴衙内三两下,将她身上存的衣布,尽扯光了。
玉仙虽是坚毅,到底是个姑娘,被剥光了身体,又吃痛打,在所难持,两行清泪,簌簌而下,声声呜咽,好生教人不忍。
吴衙内却自不顾,只见玉仙露了身体,乳臀丰浑,燕躯楚腰,凿自天成,美难方物,水一般的嫩肤,白净如洗,无半点儿斑驳,偏又鞭痕累累,血红透出,印在雪白肉上,楚楚可伤,别样妩媚,吴衙内贪看多时,但觉内中怪痒,心中爱一回,狠一回,怜一回,激一回,痛一回,千滋百味,反复惹得火烧,忍不住去摸她。
玉仙大叫,奋身不欲他近身,虽不能闭,到教吴衙内难遂其心。吴衙内怒不可遏,举鞭复抽,口里骂道:顽石。
直打了二三十下,玉仙昏死,方罢了手,教家人拍醒玉仙,用鞭指了她,问道:可愿顺了我么。
玉仙大喘了气,哼了一声,别了头,只不理会。
吴衙内气得发昏,舍了气力,又去玉仙身上,狠抽了三五十下,玉仙早便痛得晕厥,浑身皮开肉绽,雪白娇体,鲜血淋漓,口中哀叫惨号,凄声不断,再复疼死过去。
吴衙内奸了一夜妇人,又被玉仙怒骂,急火攻心,打了她数回,便觉有些乏力,心自懒了,恨恨道:今日且罢,不怕你不就我意。
便教吊了玉仙不放,将那三个轮奸昏死的女子,使人替她洗身,依旧丢在小牢。
吴衙内穿了衣,先自走了。
原来此处虽称私牢,却是衙内寻欢之处,早晚自有下人,收拾夜桶,燃点薰香,只除了衣服,饭食汤水,俱不缺少,已此不受那蚊虫滋扰,一夜到也无话。
却说毛蛟,念念不忘玉仙,满心欢喜:一世的人儿,不想在此相遇。
早赶了三四个时辰路途,未尽时分,已至青嵬山下,正遇那伏路的喽啰,见他四处只顾看,便跳出五六个,阻了毛蛟,喊道:甚么人,敢张我山寨,可知我家大王的厉害。
毛蛟见有人,陪个小心,唱个喏,问道:借问大哥,此间可是秦大王治下。
喽啰道:便是,你是何人,问我家大王怎地。
毛蛟道:正要劳烦大哥,我叫毛蛟,江湖人称翻天虎,寻了些进见,特来投奔山寨。
喽啰见他说得有些来头,不敢相慢,便道:恁地,在此相候,待我通报。
使了一个人,急奔上山。
毛蛟耐住性,立了一时,只见那个喽啰,飞奔下来,向毛蛟拱手道:好汉,我家大王识得你名字,好生相敬,便请上山,大王房中专等。
毛蛟大喜,相谢了几个,跟了那喽啰,蜿蜒上了那山,果然好座青嵬,生得怪异,前后窄,中间阔,内藏洞穴无数,只正面一条曲路上去,的是险要去处,易守难攻,那秦不遗,原是左近村坊铁匠,两臂有千斤之力,使一柄五六十斤铁锤,万人难敌,人都呼他大槌秦不遗,只因与人争执,打死吏差,为逃官司,聚众占了这青嵬山,抵敌官府,一二年间,颇有些声名在江湖上,投他的人,日渐的多,只没好本事的。
当时毛蛟上得山来,一路只见那陡峭之处,尽布了滚木擂石,沿途俱藏了兵卒,不一时,已至大寨,过了聚义堂,喽啰直将毛蛟引至后面,正中一间大屋,转过前厅,来在侵房门侧,喽啰道:大王请好汉房内相见。
言毕退去。
毛蛟见房门大开,迈步入去,举目看时,吃了一惊。
只见一条黑大汉,不着衣服,压了一个赤身女子,缚了她双臂,大分两条白腿,正在床上奸肏。
那黑大汉看见人来,一面猛肏,一面转头问道:可是毛家兄弟。
毛蛟略定心神,抱拳唱喏,应道:正是毛蛟,来此拜见秦大王。
黑大汉哈哈大笑道:只我便是秦不遗。
毛蛟见说,便要下跪。只听秦不遗道:休拜,你且在此坐地,我干完事时,与你聚义厅上说话。
毛蛟见他肏得专注,并无慢辱之意,只道他新劫的女子,忍耐不得,便不谦避,就房中寻条椅凳,坐下看他。
只见秦不遗三十八九年纪,一身上下,连那阳物,锅底似黑。那个妇人,年岁看不甚确,体态丰匀,当是三旬以上,好白身肉,风韵惹人。
妇人乍见毛蛟,有些吃羞,转了脸,闷声受奸,渐渐哼声大了,似肏得有些受用,现出浪态,双臂捆绑住了,伸展不得,却将两边香肩,一颗粉首,耸动摇摆,那付星松媚眼,张合不定,口中娇喘连连,直看得毛蛟屌硬。
那秦不遗似亦不耐,将妇人两条肉腿拢并,推在她胸上,便行大肏。
只见妇人白臀耸起,两团屁肉,肥肥大大,左右浑圆,正中托出那个骚屄,承奸受肏。
秦不遗胯据其上,将根粗肥屌物,一似黑透的棒捶,直桩而下,分开阴门,重重挤肏在屄中,震动妇人屁肉,颤颤抖弹。
妇人屄中骚水淋淋,浇淋阳物,阴门肥肉满胀,举承了阳物,却似婴孩吃奶的嘴儿,含套吮咂,吞吐不定,好一个淫骚模样。
秦不遗阳物怪异,龟头圆大,棱张柄怒,似极锤形,一如他的名号。
妇人屄穴,本自堪堪纳得,因吃他并了两腿,阴牝紧合,难以容受,但见龟头肏入抽出,撑开妇人盆胯,两面横张,肥臀愈显大了。
妇人吃苦,声唤不止,口中乞道:大哥,龟忒巨了,腰胯要散,松了我腿肏,好么。
秦不遗却喜屄中紧窄,内中骚肉,挤磨屌具,甚是受用,且不理会妇人,使意捅插了五六百抽,次后渐渐肏的快了,妇人一发声唤得紧,似泣还娇,其叫愈哀,其声愈淫,苦乐半参,受了一二千肏,直肏得妇人臀上肉浪翻滚,屄嘴频张,屁股几欲分脱,露出哭声道:大哥,真个要死,权放了腿,一任你肏罢。
秦不遗果真松了她腿,复行猛肏,妇人长舒口气,双腿大分,打开阴胯,耸动屁股,举屄迎屌,尽情相肏了五六千回,妇人浪声叫道:好大龟,刮得我慌。
两脚扣在秦不遗腰上,奋身迎凑,不顾性命,口中呀呀浪叫,不住又肏了二三千抽,妇人爽极,头目森然,大叫道:亲汉子,肏得我好,丢了,丢了。
猛耸几回屁股,阴精大泄,哼道:大哥,爽死妹妹。
秦不遗正在兴头,将妇人翻趴,抱了她屁股,挺屌再肏,妇人大分双股,厥屄受奸,阴中水响一片,口鼻哼哼唧唧,浪态毕显,风骚尽呈。
秦不遗大乐,阳物深抵牝中,尽根抽插,直肏了三四千回,妇人又丢,淫声浪语不休,看得毛蛟火起,勾起玉仙身体,思念莫名。
秦不遗屌硬力大,又抽了二三千抽,妇人丢盔卸甲,丢身无算,屄中阴精泄个不止。
秦不遗只不解兴,屄中抽出屌物,去肏妇人肛门,大龟抵了屁眼,拼力挤塞,妇人大疼,使尽吃奶的气力,撑吐谷道,大松屁眼,受就他龟头。
只见妇人头项,血脉忿张,面似猪肝,憋得要死,闭唇拧目,嗯声不断,死拼了半晌,龟头方得肏入屁眼,妇人肛肠吞了巨龟,撑胀欲裂,把首乱摇,乱喊道:哎呀,哎呀,哎呀,哎呀。
秦不遗见入了龟头,挥屌捅肏,肛中逼迫,大是爽乐,狠捅了二三千度,妇人失魂落魄,吃肏得半死。
秦不遗在她肛中肏了一回,抽屌再奸她屄穴,妇人又浪,欢肏了一二千度,复肏屁眼。
如此捅肛肏屄,反复淫干,直肏了一二个时辰,秦不遗阳精大泄在妇人屄中,两个方才了事。
秦不遗抱了妇人,将她身肉再摸一回,便起身着衣,丢那女子赤身摊在床上,过来拉了毛蛟手,道声:随我来。
二人转至聚义厅上,分宾主落座,秦不遗道:方才奉承夫人,见不到处,毛兄弟勿怪。
毛蛟听说是秦夫人,暗道:不想是他老婆,到好尤物,人家夫妻,不见这般肏法。
口里答道:搅扰大王雅兴,甚是不安。
毛某今日来此,但有一事相求。
秦不遗道:我多听得毛兄弟名字,遮么大小事,但说无妨。
毛蛟道:我乃道陵县人氏,自小穿州过府,只学得几路拳脚枪棒在身,别无本事,近日伙了四五十个伴档,在县中打劫官府内眷多时,众人思量不长进,是我说了大王名字,都愿来投,只恐我辈闲散人,于山寨无用,特推我将些进见,送与大王,但山寨肯用时,齐来投奔。
言毕解下包袱,起身递上。
秦不遗也不推辞,教喽啰收了,对毛蛟道:毛兄弟,见你面上,是你的兄弟,便都来山寨入伙不妨。
毛蛟大喜,便即下拜,秦不遗受了,因见毛蛟干练,又好定性,心中欢喜,便道:毛兄弟,我与你一见如故,你我如今结义作兄弟,就作我寨中二大王如何。
毛蛟敬他好义气,性情爽直,见他如此说,忙道:恁地,小弟见过大哥。
二人大笑,就厅上结拜了,看看已是晚饭时分,秦不遗便教备酒,款待毛蛟,又使人去请夫人,出来相见。
不一时,厅上摆下一桌酒席,二人入座,教喽啰筛酒,先饮了三杯,却见那秦夫人,穿戴齐整,款款而来。
秦不遗见了妇人,便道:夫人,这位好汉毛蛟,我已与他结为兄弟,便座此间第二把交椅,夫人便好相见。
又对毛蛟道:兄弟,是我的夫人,你看不俗么。
毛蛟忙起身施礼,叫声:嫂嫂。
秦夫人还礼道:兄弟请坐,勿须多礼。
三个俱都坐下,毛蛟看那秦夫人,心中诧异:如此仪容,到恁地豪荡。
秦不遗只顾吃酒,全未在意,那秦夫人却是仔细人,见毛蛟满面疑惑,料知他心事,不禁面红,略掩一掩,便看了毛蛟道:兄弟,你见我与你大哥行房,无所避忌,道我作贱么。
毛蛟到吃一呆,忙道:疑惑则个,不敢相轻。
秦夫人洒然一笑道:兄弟,我说与你知,我与你大哥作那事,十有七八,教他绑了我干。
他肏我时,一任众人观看,房门自来不闭,甚或有兴,便在这聚义堂上,大肏一场,亦是有的。
山寨大小人等,俱受了你大哥言语,他知众人久旷,思干妇人,但有急的,便来他房中,观我二人肏屄,自渎解火,只不得沾我身子。
你大哥好气力,日日肏我不休,以此我的身体,山寨中大下喽啰,俱是见惯的,我亦早不觉羞了。
今日初见兄弟,面生些,被你看了身体,以此露了羞容,还望兄弟休要见笑。
毛蛟叹道:大哥大嫂,真异人也。
秦不遗大笑,秦夫人抬手侧面,含笑道:有些缘故,兄弟日后便知。
酒至半酣,秦夫人问道:兄弟可有妻室么。
毛蛟答道:见有个至爱,尚未完婚。便将日间如何得玉仙,两厢爱慕,一见定情,说了一遍。又道:我便要下山取了她来,就寨中与她成亲。
秦夫人听了称羡不已。秦不遗道:天时已晚,且待明日。便叫人取五十两银子与毛蛟使用。
毛蛟也不推辞,拜谢了。
秦不遗又吩咐两个精细的喽啰,叫他二人服侍毛蛟下寝,来日便随毛蛟下山办事。
毛蛟一并称谢,看天色已晚,便随二人到了下处,在寨中歇息,只等明日下去迎玉仙。
毛蛟草草躺了一晚,思念玉仙身体,那里睡得下。
挨到寅卯交,便翻身而起,收拾了身上,仍拿了那条棍棒,出来叫醒二人,安排了早饭,就带些干粮,来向秦不遗告辞。
那秦不遗夜来又将秦夫人奸肏,妇人浪声乱叫了一晚,四更方罢,正赤条条地,抱了秦夫人裸身,贴她屁股大睡,听了人报,衣也不穿,跳起身出来道:兄弟恁地早。
毛蛟拱手道:有扰大哥,便是思念我那人儿,一夜未睡,只此便行。
秦不遗道:不妨,兄弟早去早回。
毛蛟拜辞了秦不遗,带了两个喽啰,取路下山,秦不遗仍回床上,抱了夫人光赤的身体,翻身复睡不提。
且说毛蛟心急火燎,狠不得立时抱了玉仙在怀里,脚下三步并作两步,小跑也似赶路。
后面两个喽啰,昨日听他说了,知他有情义,只是发足紧根,并不怨他。
原来两个喽啰也知柳河村所在,三个紧赶路程,及午寻到村口,迎面来一个农妇,毛蛟陪个小心,上前问道:大嫂,借问一声,此间可有文玉仙家。
那农妇见问文玉仙家,似吃了一惊,道:有,前面河边,大柳树下,便是她家。言毕又看了毛蛟一眼,匆匆走了。
毛蛟听见说有,不禁大喜,飞步向前,果然望见前面河边,一棵大柳树在那里招展,旁边一户土宅,院前高篱,想是玉仙家无疑。
到得门前,吩咐两人在柳树下等候,毛蛟自转过土宅之前,见那院门不闭,毛蛟道:莫非我那人儿为我留门。
抬眼看时,院子里面一间土房,只见一个农夫模样的年青汉子,与一个年青妇人,房门内对坐,似在叹息。
毛蛟走至房前,拱手道:告扰,户上是文玉仙家么。
那两人不妨有人入来,吃了一惊,抬眼看了毛蛟道:正是。我们是玉仙哥嫂,你是何人。
毛蛟翻身便拜道:兄嫂在上,受小弟一拜。
那两人见毛蛟下拜,忙立起身,玉仙哥哥上前扶起毛蛟,问道:从何说起,且请进屋。
毛蛟起身入至里面,玉仙嫂子忙辍条凳与毛蛟坐了。
毛蛟便开言将昨日于玉仙如何相见,如何相慕,如何定约,又说了一番,方问道:不知玉仙可在,我是想她,请她出来相见好么。
玉仙哥嫂闻的如此说,不禁垂泪哭泣道:只怕你们难以相见。
毛蛟大惊,慌忙问道:如何说。
玉仙哥哥乃开言道:我那妹妹,天生仙质,虽已十八,父母与我,为她说了几头亲事,只是不愿。
她说自有爱她她爱的人,不劳我等费心。
今日见兄弟好汉,果是她说的不错。
昨日因官司税银逼的紧,妹妹商议将些草药去州里换些银钱,卯时便去了,到晚未回,父母有些焦躁,叫去夫妻二人去接一接。
不想出门正碰见与妹妹同去的村邻回来说道:你妹子在州里买完药材,被知府衙内强抢去了,我亦吃打伤身体,救她不得。
我二人忙回家告诉父母,一家人寻思,那厮是官府,有的是权势,我等平人,如何与他执拗。
没奈何只望他能放回,我叫老父老母先歇息,我夫妇二人等了一夜,指望她回来,如今未归,想是难回了。
妹子没了,税银又没着落处,教人如何不忧心。说罢又是唉叹。
毛蛟听罢大怒,愤起身道:兄嫂莫要伤心,且请父母出来相见,我自有作道理处。
玉仙哥哥便入里请出父母,原来两个早已起身,听了半晌,又在那里悲苦。
毛蛟见了,上前跪倒便拜道:老父老母,我便是玉仙新招的夫婿,我这便去北川州里寻玉仙,好歹救了她,再报冤仇。
言毕毛蛟起身对玉仙哥哥道:我这里有五十两银子,便与父母养老。
我此去如闹得大,恐难再相见,就此别过。
又拜了玉仙父母,转身便走,出得院门,唤过两个喽啰,对他说了,便道:如今我便去北川州府救她,你两个即刻回山,抱与我大哥知晓,多则五七日,少则二三日,早晚便回,不消忧我。
二人听了吩咐,一道出至村口,毛蛟作别二人,取路向北,直奔州城。
两个喽啰,自回转青嵬,急报秦不遗,秦不遗并夫人听报焦急,料那北川州城高墙厚,兼有兵马,急切里打他不得,只得教这两个喽啰,速去北川城里,四下打探毛蛟消息,暂且不提。
且说玉仙,吃吴衙内吊了一日,不与她水饭。
玉仙自小贫寒,饥饱无定,到也耐得。
亦不似那娇惯的,身上伤疮疼痛,俱皆忍受,只是心中气苦,并思想毛蛟,含恨酸楚不已。
到得晚间,吴衙内肉饱酒酣,带了一干家人,比昨日又多了七八个,俱趋入内房。
吴衙内先去玉仙身后,看了她屁股一回,再转过前面看她,不住点首,玉仙忿恨,转过面不睬他。
吴衙内哼了一声,转回身,把手一挥,与众家人皆除了衣服,使几个人,去小牢中,将那三个女娘,赤条条拽至房内。
吴衙内看时,那三个女子,裸光的身子,粉白的肉,亭亭玉体,凹凸玲珑,经肏了一夜,愈显风尤,便知今夜,难逃二番羞辱,俱在那里抽泣。
吴衙内大笑道:你三个骚屄,昨夜我众人肏你,几乎不敌,今日与你多寻了汉子,定教肏得你足。
三个妇女,受了他百般淫辱,自家身体,便似他玩物,羞耻已极,又兼他恶势,以此俱皆心灰,甘心受他奸肏,不复挣抗。
吴衙内拒坐椅上,向三个女子,把胯间软屌,将手一指,三女知他心意,你我相觑,没奈何,只得挨过去,胯前左右跪了,替他含屌,又教去与众汉舔叼阳物,三女俱依了他言语,赤着身,去一众家人胯下,张了小口,吞含阳屌,只见三个女子,一丝不挂,晃着那身白肉,穿梭不定,将一应阳物,都叼得挺举。
吴衙内便教三女跪趴了身,将三件圆肥屁股,齐齐并举,耸在他面前,幽毛丛生,屄穴尽露。
吴衙内于妇人物事,臀圆屄肥,最入得他眼,因道:你三个生的好屁股,便摇摇我看。
三女忍了羞惭,轻摆将后臀,过然动人心神。吴衙内大乐,又教三女偃伏,举体投地,大开两股,但见浑峰入云,粉穴欲滴,别是一番景致。
吴衙内看勾多时,乘兴过去,滚在三个妇人身上,蹭她肌肤,压她身肉,嗅这个臀屄,贴那边屁股,软玉温香,尽他受用。
三女承重,又兼私羞遭袭,顿生娇呼,莺靡之声,此起彼伏。
一旁看的家人,屌硬眼突,几欲将三个女子,活吞了去。
便是玉仙,见她三个淫态,亦勾起那日春情,念念只是毛蛟,压了她身体,将一双手,抚弄她身体,恁般快活,好生难忍,但举一身酥软,不禁牝中渐润。
吴衙内尽情摸了一回,屌硬思肏,放三个女子起身,便要肏她。
只见那个妇人哀求道:衙内,可怜我三个甘心任肏,与些那水儿我三个罢。
原来日间,三个女子阴肿肛胀,好不疼痛,料知不时必再受奸,便通了声气,都知那水厉害,那时求些抹了,任他淫垢,身体可免苦处。
当时吴衙内见说道:既是心从,要那淫水何用。
妇人低了首,应道:念我三个嫩雏,未经过大肏的,虽是甘愿,只恐力不从心,不尽衙内的兴,得那水儿时,也好不顾身体,教衙内取乐。
吴衙内道:恁地,赏些与你。使人取过那瓶,拿在手中,教三女躺在地上,两股分开,曲在胸侧,自用手扳了,撅起屁股,屄穴朝天耸出。
三女潮红了面,一任他羞耍,只顾放荡作将去。
吴衙内蹲下,看得亲切,举瓶倾那水,直垂在阴户上,伸手摸她屄,听得女子轻唤,啊了一声,便搓她阴户,涂抹春水,唇肉穴洞,扣摩钻研,尽染得透了,女子呀声频起,又推高她屁股,再倾些水去她肛门,亦伸手里外抹遍,女子一发叫得欢了。
无移时,三个一般俱涂了。
吴衙内好耍子,扣得起兴,教人收过水瓶,便骑在女子身上,两手捉了她乳儿,乱捏乱拿,阳物袒在屄上,且不插入,只前后摩那阴户,女子阴中抹了那水,渐渐热痒,又吃吴衙内挑弄,愈发难耐,口中哎呀地叫:插我屄儿,痒难耐了。
吴衙内却不理会,离了这个,逐一逗戏,不消片时,三个女子俱骚得急了,把自素手,去小屄扣钻,肛门却痒,又伸指去插,颠倒不定,咿啊乱叫,吴衙内屌物已硬,抱手立了看,只见数内一个女子,忍耐不住,爬过来,抱住吴衙内,将脸去蹭他阳屌,